苏亦承挽起袖子,拉起洛小夕的手,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
说到最后,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
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
没走多远,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天色愈发的暗沉,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
也是这段时间里,她变得细心起来。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
……
脸皮太薄,她干脆买了药,自己吃。
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目空一切,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音乐、T台上的布置、灯光,都沦为她的陪衬。
“以后,”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我们住这里。”
“不用了。”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你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这么多年,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念着他的名字。
从一个饭局中脱身出来,已经十点多了,苏亦承想起这两天因为太忙都没去医院看苏简安,上车后开着窗吹风,同时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后来她也许迷路了,也许……出事了。
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没有魔法,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所以一过了马路,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
惊雷乍起,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一抹银光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