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他听到邻座的女孩说起“备胎”。许佑宁有些不甘心，追问道：“我换的你也不喝吗？”

他没有说明天去哪里，就是不打算透露的意思。穆司爵扫了眼手机屏幕，看完聊天记录，神色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会议结束之前说了句：“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辛苦各位。我太太在住院，我不会经常来公司。有什么事，可以通过阿光找我。”

萧芸芸托着下巴，扁了扁嘴，说：“我和越川不是结婚了嘛，我本来是想瞒着这件事，对外宣称越川只是我男朋友的。但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和越川已经结婚了……”这就是她郁闷的根源所在。小西遇歪歪扭扭地走到门口，就看见沈越川和萧芸芸牵着一只他陌生的东西走过来。

“你服务，我当然乐意。”许佑宁到底还是有几分好奇的，“不过，到底是什么啊？”“明白了。”

那种熟悉的、被充满的感觉来临时，苏简安整个人软成一滩弱水，只能抓着陆薄言的手，任由陆薄言带着她浮浮沉沉，一次又一次。“她还好，你们不用担心。”穆司爵的声音十分平静，“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视力，虽然难过，但她还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许佑宁就像知道穆司爵要做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不用，说：“你扶我一下就好了。”她点点头，一本正经地插科打诨：“好吧，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