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缓缓地一字一句道,“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 她下意识的抓住穆司爵:“你怎么样?”
他走到沐沐跟前,冷视着小家伙:“这句话,谁教你的?” 许佑宁说过,眼泪什么用都没有,每流一滴眼泪,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
“……” 许佑宁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什么事?”
他没有猜错,果然有摄像头。 简直……比小学生还要天真。
萧芸芸颤抖着声音,帮着医生把沈越川安置到急救担架上。 穆司爵把一切都说开了,他显然无意继续和她纠缠这个她不愿意开口的话题,他会把她留下来,和陆薄言联手开始对付康瑞城,最后拿出康瑞城害死她外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