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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你不用担心，”包厢门关上后，程奕鸣继续说道：“我会把这件事做得很干净，再说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背后还有整个程家。”
“妈，你真舍得？”符媛儿不信。
“哪里来的蚊子，嗡嗡叫个不停！”符媛儿望了一下天。
他认为有一件事得跟符媛儿说说，“符经理，你认识林总吗，跟程先生有过合作的。”
活自己都困难，嫁给季森卓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今天是程总做东，我进来的时候没刷卡。”朱先生告诉她。
“你究竟想说什么？”符媛儿冷冽蹙眉。
“跟媛儿没关系，”严妍怒盯着那位大小姐，“本来是程大少爷叫我来的，现在跟谁也没关系，就是你和我的事！”
这样也许晚上会睡不着……不喝这杯咖啡，她晚上也睡不着吧。
“严姐，你别气了，具体情况咱们也不知道，等符小姐来了问清楚吧。”朱莉安慰她。
“程总，恭喜你啊，来，喝一杯。”
她正为难，助理接着说：“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
她不相信，就算他猜到她想来喝咖啡，但A市这么多的咖啡厅，他怎么能那么准的，就知道她在这家咖啡厅呢。
想了想，她暂时还是不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