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约他去打球。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结婚后的甜蜜、拥抱、接吻和欢笑,统统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满得都没时间接我电话啊?”苏简安佯装不满。 洛小夕勉强扬起一个微笑,点了点头,出去继续训练。(未完待续)
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就算你真的出事了,你那么多处房子,那么多家酒店,随便去哪里不行?为什么要来我这里?” “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介意。”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但现在,我很介意。”
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好奇的看着苏亦承:“你认真的啊?” 那时候,光是听到“陆薄言”三个字,她都要心跳加速,说话结巴。
苏简安给他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打量陆薄言的书房。 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他今天有事,不回家了。”
这时,已经快要轮到洛小夕上台。 洛小夕不屑的“嘁”了一声,“你讨厌我们这类人,我还讨厌你喜欢的那类女人呢!在你面前是懂事体贴大方的小白|兔,背后对付起那些情敌来,手段一个比一个狠。她们几乎都来找过我,很不客气的直接警告我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否则对我不客气。”
“这位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台长笑着交代保安,“以后他们来,你们可不能再拦了。” 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
她有权利追求她喜欢的一切,为了一己私欲他就加以阻拦的话,似乎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 苏简安这辈子就跟着苏亦承去过一次高尔夫球场为了制造和陆薄言的“偶遇”。
拇指果断的划过屏幕,通话建立。 按理说,陆薄言比她忙多了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家里,不科学!
洛小夕低下头:“那次的事情……” 苏亦承挂了电话,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
苏简安努努嘴,把陆薄言的钱包换给他:“你原来的钱一分都没少,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 “不行。”洛小夕说,“我晚上要回去陪我爸下棋!我昨天晚上已经答应他了。”
“这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康瑞城对单身的事情不以为然,“婚姻对我来说是个累赘,你们成媳妇迷就好,我就看着你们。” 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吃完馄饨,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苏亦承不大愿意,“该睡觉了。” 风急雨大,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头发也滴着水,但他全然不顾,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疾驰向前。
“来,再给我说个陆薄言的秘密。”苏简安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记住,要比刚才更劲爆才行!” 他走到床边,蹙着眉看着发愣的苏简安:“怎么还不睡?”
“……” 他走进去,替她盖好被子,拨开她的头发,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
他蹙着眉走到床边:“怎么了?” 苏简安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刑队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的队员就起哄了:“刑队,我也没怎么吃啊,你怎么就单单只注意到苏小姐没吃呢?”
“今天……早上……”苏简安咬着唇不敢看陆薄言,头都要低到地上了。 医生告诉他,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是在哪儿睡的,怎么睡着的。
迅速的把工具拿过来,开始在空白的蛋糕面上写写画画。 当然,地缝这里是没有的,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哭着脸问:“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
她咬着手指坐在病chuang上,前所未有的纠结。 洛小夕喃喃的叫出门外的人的名字,被什么击中一样愣在原地,这个瞬间,她的脑海中掠过无数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