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是就你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她问。 没办法,只能叫救援了。
他们就像猫戏老鼠,她是老鼠他是猫,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 “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
闻言,焦先生的脸立即冷下来,“符记者,你查我?” 她以为他醒了呢,低头一看他双眼还闭着,可能是在梦里见着她了。
程子同沉默片刻,“背叛我的人,按惯例赶出A市,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 程子同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再见到子吟,也绝不想让符妈妈真的照顾子吟。
“女人最懂女人!”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