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她们说他长得像你,眉毛鼻子和眼睛都像。”萧芸芸说道。
但她明白了,这几天高寒为什么总表现得很担心她,因为她的确处于很危险的境地。
徐东烈不以为然:“你们认为能瞒她一辈子?你们口口声声为她好,有没有想过她每次脑疾发作的时候,心里有多迷茫多害怕?”
冯璐璐没出声,她和慕容曜还没到说这些私事的关系。
冯璐璐抓着外套的衣领,上面满是她熟悉的他的男士洗发水味道。她心中感到一丝悲凉,不自觉眼眶又红了。
冯璐璐有点懵,该不会又是他之前说的,他有个和冯璐璐同名同姓的患者,这些记忆都是那个患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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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们在上,不能冤枉小弟,这真是曲哥的人一笔一划写的。”叶东城敢用人头发誓,嗯,曲哥的人头。
两个男人三言两语便敲定了这件事,为“曾经结婚”的疑点划上一个节点,但没能节点的,是李维凯对冯璐璐的感情。
她看到了,大客厅旁边的小会客室区,沙发上放着一个透明大盒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冯璐璐也不会落得这一步。所以,在高寒的心里,他对冯璐璐是愧疚的。
冯璐璐在他怀中摇头:“不是有钟点工来做清洁吗,而且我喜欢给你做饭。再说了,我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冯璐璐的脸红透如成熟的西红柿,不由自主往他怀里躲。
她只能先接起电话,对方立即嚷嚷起来:“你这车怎么不挪,挡着车道了知道吗,现在可是早高峰!”
但她已经喝了五十几杯,都没能找到那张卡。
高寒提上密码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