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吃饭，面对热气腾腾的饭菜，祁妈却不动筷子。司俊风眼角微动。

“没什么抱歉的，不知道我们现在能一起喝一杯咖啡吗？”严妍问。那个长马尾讨好似的对牧天说道，“天哥，你来了。”

她不能再恨“自己”，她要恨的人是穆司神。“那牧野呢？”

“你今天没课？”祁雪纯问。韩目棠无所谓，“你可以去找其他的脑科专家，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

来人是章非云的父母，和另外两个舅舅。程申儿双手抱着一只比她身形还粗壮的水壶，吃力的将它放到栏杆上，再摁下喷头给栏杆里的欧月浇水。

祁雪纯坐了下来，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喂，你行不行啊，大家在这儿喝酒，你这干嘛啊，给大家添堵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