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瞥了他一眼，他舀了一勺汤就往白唐嘴里送。

“哼。”高寒冷哼一声，他一勺一勺的喂着白唐，只听他悠悠地说道，“白唐，我看到了四十年的你，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得让人照顾。”

“陆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医生，我太太醒了。”

“我知道你叫什么，你不用和我重复，我不认识你！”

事情一直在朝着他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他暂时不需要插手。

“好，给我冲两杯奶茶！”

冯璐璐拉了拉高寒的手，高寒看向她。

“你朋友怎么样了？”

这个吻充满了苦涩，如同陆薄言的内心。

她剩下的只有丑陋和不堪。

不想了。

“高寒。”

“明白。”

“……”

这时，前夫在地上站了起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