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理解。”唐玉兰眨眨眼睛,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妈也年轻过。” 佣人看着这一幕,笑着低声和唐玉兰说:“少爷和少夫人感情不错啊。老夫人,再过不久,估计你就可以抱孙子了。”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说起来,每每她出事的时候,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
苏简安纳闷了,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我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勾了勾唇角:“你还要怎样?”
陆薄言烦躁地扔开手机:“这些我事先都不知道。” 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长发随意的挽起来,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牵出一抹笑转移话题:“周年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陆总,您接下来有何指示?” “为什么要回去?”陆薄言示意苏简安看前面,“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休闲品牌吗?进去看看。”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车速,也阻止不了中午的记忆浮上脑海。 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好心的没再为难她,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
前台笑着点点头:“好的。” 他还只当小丫头只是开玩笑,她却已经发起了攻势,而理由是:“你长得好看,我喜欢看你。”
可这次,他像一个突然情|欲勃|发的野兽,恨不得把她分拆了吞入腹似的,她拼命挣扎,被他一口咬在唇上,她只是觉得唇上一阵痛,然后血腥味蔓延开来…… 以后要是每天都这样花痴那还怎么玩?
陆薄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松开了她。 晚上一回到家,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
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没有拆穿她:“过来,我从头教你怎么跳。” 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你帮我擦。”
阿may没想到洛小夕会突然改变主意,松了口气,彭总也没想到洛小夕这么会来事,满意地笑了笑,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苏简安乖乖的“噢”了声,把手伸出去,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也变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他眼睫低垂,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
她得去找那个女孩子! 陆薄言笑了笑,也不跟小猎物计较,只是问她:“中午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话题突然转了方向,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茫然了半晌才问:“你又想说什么?” 她只知道,今天她不想看见陆薄言。
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瞪了瞪同事,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吃你的饭!” 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你和江少恺的关系,有没有这么好?嗯?”
苏简安愣了愣,这才想起这幢商厦是陆氏旗下的,她按下12层的时候陆薄言就知道她要来看电影了吧?那确实没有什么好吃惊的了。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他已经快要睡着了。 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小鹿一般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说了句“你长得真好看”就开始纠缠他。 苏简安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安分下来,可是,这样就不会被误会吗?
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她的脸色红润不少,双唇也有了血色,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徐伯疑惑地问:“少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