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越川在同一片区域的萧芸芸,全然不觉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泄露,看书复习到十二点,半个小时前吃的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她整个人被一股密不透风的困意包围,倒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沈越川习以为常似的,问:“想好怎么宰我了吗?”
睁开眼睛,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位置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看书。 “陆先生很清醒,夏小姐喝醉了,陆先生扶着夏小姐进来的。”酒店员工说,“当时在我们看来,陆先生和夏小姐没有什么很亲密的感觉。前几天在网上看到那些照片,我们都觉得只是偷拍的角度太刁钻了,我们还开了一个玩笑。”
可是,他们身上有一半血液遗传自同一个人,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 看着白色的路虎融入车流消失不见,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往地铁站走去。
这一辈子,他估计是不可能放下萧芸芸了。 她警告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如果是以往,一夜被吵醒两次,按照陆薄言的脾气用他的话来说,他一定会处理这种问题。 对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感觉,知情知趣选择闪人,走前还不忘跟沈越川说:“需要我办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