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滚过长满刺的藤蔓,压过幼小的树枝,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也许是骨折了,也许是撞到哪里了,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
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
晚上,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
“会议可以推到明天。”顿了顿,陆薄言握|住苏简安的手,“简安,我们回A市好不好?你生我的气,但是不值得耽误自己的治疗,A市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再说,你不好起来,怎么气回我?”
的确,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她更喜欢手表。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
但不是,他和苏亦承还什么都不是。
站在朋友的立场,洛小夕应该提醒苏简安的。
他们也许会肯定洛小夕的表现,但……也有可能会直接给洛小夕打零分。
陆薄言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做?
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晨起时慵懒的样子,开车时的认真……
于是,苏亦承和洛小夕交往的消息迅速在公司内部传开来。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
一停下工作,他就被一种空虚攫住,夜不能寐。
沈越川瞪了瞪眼睛,后知后觉的击掌叫好,洛小夕见状,也软绵绵的倒向苏亦承:“我刚才也喝了酒,你也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