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穆司爵扬了扬唇角，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人带念念吃早餐。你准备一下，我们三十分钟后出发去机场。”

念念摇摇头：“没有。”说完还不忘强调，“爸爸不会打我的。”

身为当事人的苏简安十分冷静，看淡一切似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上车之前，沐沐再也没有看到康瑞城，直到后来的成年，沐沐也没有再见过他。但是父亲对他的影响，却是一辈子的。

念念半信半疑：“爸爸，是真的吗？”

“……我是觉得，如果是个男孩子，就可以跟我一起照顾你。”沈越川说，“这样想，男孩子我也可以接受。”

许佑宁透过车窗，望了眼外婆长眠的地方，笑了笑，说：“可不是嘛！我们一直都还挺幸运的！”她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保护她和穆司爵。

康瑞城拿出一张卡，塞进苏雪莉的V领里。

念念执着地看着穆小五，哽咽着问：“妈妈，小五以后怎么办？”

康瑞城在许佑宁最无助的时候，给过她帮助。她因为感激，甚至对康瑞城滋生过感情。

念念看着萧芸芸，眼眶里除了眼泪，余下的全都是求助的信息。

“对的，西遇相宜，都是你的骄傲。”

复健结束后，许佑宁带着忐忑进了宋季青的办公室。

顿了顿，许佑宁又接着说：“我还知道，你担心我会因为外婆的离开难过。我已经想开了，不难过了。而且我知道，外婆一定不希望我难过，她只希望我们好好的。”

“当然是真的。”穆司爵露出一个笑，“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