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
严妍被惊到了,“为……为什么?”
于思睿顿了顿,“奕鸣,原来你还会紧张我啊,”她呵呵一笑,“那就让他先跳吧。”
一个人独居时的家装风格最容易显示出她的内心,以于思睿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哭着恳求一个男人回心转意。
盒子里,有一个酒红色的绒布小盒子,但还没到松一口气的时候,因为绒布小盒子里有可能是空的……
但她忘了今天自己穿了棉质的衬衣,沾了一点水,衣服前面就全部湿透……还紧贴在身体上,该看出来的都看出来了。
“小妍,”严妈上下打量严妍,“你……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是受欺负了吧?”
严妍忍着头晕也下车帮忙。
管家斜眼将她打量一番,一脸的不耐:“你找谁?”
她的心的确没有再起波澜,只是那一丝隐隐约约的痛又从何而来?
“你在这儿好好等着,我去医院拿东西,”严妍将毛巾往他身上一甩,“你老老实实等着。”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十九岁时第一次的对象,就是身边这位。
很遗憾,她没能通过试探。
“我第一次做保姆,难免手生,这次不会了。”严妍不动声色的说道。
此刻,他是那么清晰的感知到她的痛苦,因为曾经失去的,是他们共同拥有过的东西……于思睿会让她做出选择,她死,还是她爸……
话说间,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都是真话。”严爸说道,见严妈惊讶的一愣,他接着说道:“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严妍的确感到一种疲惫的虚脱,但她坐不住了,“他人呢?”“啊!”严妍猛地惊醒,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你不要胡思乱想。”程朵朵,果然是一个超有主见的孩子。
“白警官,李婶说得有没有道理?”忽然,程奕鸣的声音响起。她在家里叫了几声之后,又跑去院里叫唤,却没听到囡囡的回应。
“妍妍……”他的呼声再度传来,严妍索性捂住耳朵跑上楼。程朵朵撇开小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