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番话，令符媛儿醍醐灌顶。

“哦。”她答应了一声，忍住好奇没有细问。

符媛儿将程子同跟她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严妍听得目瞪口呆，“这些是程子同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不答应？”他挑起浓眉。

秘书在一旁仔细瞧着颜雪薇，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除了还带着些许泪痕。

她故意不等程子同回答，因为他一旦开口，必须站在子吟那边。

“没办法喽，”同事劝她，“人家是老板，当然是老板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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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森卓脸色微白，但也点了点头。

到了珠宝行之后，和老板谈得倒是挺顺利，价格也给得很好，但老板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金。

如果他说“不可以”，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

符媛儿：……

果然，他刚说完，于靖杰就笑了。

嗯，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

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沿着报社往符家的路线开车，期待在某个地点能碰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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