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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几年前的许佑宁。
沈越川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幸福的具体形状。
沐沐被冰了一下，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抬起眼帘看着许佑宁，过了片刻才小声问：“佑宁阿姨，新年过了吗？”
陆薄言和穆司爵都没有说话，目光犀利的等着Henry的下文。
他介意的，一直都是许佑宁不爱他。
许佑宁当然不会拒绝：“好！”
她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康瑞城没有说话，脸上浮出一抹类似于尴尬的神色。
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我一开始也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我倒霉？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事情就是要发生在你身上，你没有办法抵挡。只要最坏的情况还没有发生，就不需要担心太多，你觉得呢？”
穆司爵又看了监控一眼，没再说什么，去联系其他人做好准备。
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就会从此失去越川。
沐沐还是很听许佑宁话的，点点头，转身跑进屋内。
她原本以为，她要一个人坐上车子，奔赴教堂，扑向沈越川。
“知道了。”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