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想吃什么？”严妍一边看菜单一边问。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抬步走到他身边。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祁雪纯冷笑：“惹不起就别惹，我不发脾气不代表我没有脾气。”他们约好在附近某家商场见面。

“家里人能联系到他吗？”孙瑜有点着急：“请问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凶手？”

程奕鸣毫无动静。她颤抖着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但就因为这些承诺，她也要为他找出凶手，让他得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