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盏灯光亮起，正好照亮了其中一张餐桌。

祁雪纯：……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

她拿了程申儿的钱投诉祁雪纯，想来司俊风不会放过她，所以她要去国外躲风头。

祁雪纯走进，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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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抢过麦克风，目光扫视众人：“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你多大了？”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

“司俊风，你管得有点多吧。”

“你……生气了？”司俊风皱眉，“我可以解释……”

“别油嘴滑舌。”祁雪纯瞪他一眼，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

走进司爷爷待的办公室，却见司俊风也坐在沙发上。

他要这么说，那她非得考考他不可了。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

祁雪纯问：“怎么个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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