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丢了……莫名其妙，”她耸肩，“我喝得有点多，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瞧。

放下电话，她吐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发呆。欧老常住在这栋别墅，他有两个儿子，三个孙子两个孙女。

欧远点头：“他是保安，酒店的员工都互相认识，我们经常一起开大会。”“程总在三楼招待厅，”助理一边走一边说，“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就交代我来接你。”

他也发现不对劲了。“堂堂程大少爷，带个助手不过分吧。”严妍低声回答。

“皓玟哥，你别幸灾乐祸了，”程申儿嘟嘴，“人家投资也是想赚钱。”严妍裹紧大衣，又压了压帽子，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

“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你很清楚。”严妍开口。“警队同事，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祁雪纯早察觉到了，袁子欣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