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车回去。”陆薄言说道。 “你做梦,我要跟你离婚。”
“坐这。”苏亦承说道。 “陆太太这边请?”
“叶先生,还有个事情,除非你把尸体捐献了,否则我们是没有资格验尸的。” 她说的受伤,不仅仅是酒店的那一夜。酒店的那一夜只是身体上的伤害,那些心灵上的创伤,她每每想起,都痛得难以呼吸。
纪思妤:叶东城,我欺骗了你,五年前你和我什么也没发生。我错了,我不该强求你娶我。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求求你,我只想后半生能赡养父亲终老,求求你救救他。 叶东城回过头来,看着纪思妤的背影,沉默良久,他回了一句,“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