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心里撇嘴，真会安慰自己。

于是，第二天清早，卧室里传出这样的对话。

“药给了，你可以走了。”司俊风催促莱昂。

司俊风皱眉，他不想凑这个热闹。

云楼那点本领她都会。

“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韩目棠开门见山，“吃药只能缓解痛苦，但终有一天，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你不但会频繁头疼，还会双目失明。”

祁雪纯唇角微翘：“好好干。”

但她马上联想到了韩目棠，和她与韩目棠不为人知的交易。

“睡不着？”他用下巴摩挲着她，“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她只好主动出击：“你能告诉我程申儿在哪里吗？”

管家有些为难，低声犹豫：“少爷，老爷他不想让你知道……”

“雪纯，”莱昂叫住她，“再找到他，我马上跟你联系。”

“不用征求他同意，”司妈笑眯眯的说，“这是我给你的。”

“不说他了，说说这次的任务。”祁雪纯转开话题，“相关资料你们都看完了？”

颜雪薇撇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司俊风带着祁雪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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