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没听出来，抿唇微笑：“我爸啊。”

但她马上又想到，如果她反应激烈的推开，之前在于翎飞面前说的那些话就都不成立了。

符媛儿的确不知道。

接电话的人却是程子同。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形却又覆了上来。

杜明已经笑着摇头：“翎飞，男人不能管得太紧，不过分的享受就应该要有。”

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席地而坐，对着粉色的晚霞想着心事。

“你应该感谢我来得及时，否则这样的文章见了报，你一定不敢出门了。”程子同打趣。

“看到里面什么情况了？”车内，拿对讲机的正是杜明。

明子莫硬着头皮解释：“不瞒苏总，我不能让我和杜明的关系曝光，一旦曝光，我的事业全毁了！”

“有什么好？”白雨的语气里带着气恼，“你本来就是程家的少爷，应该享受的程家资源一样也不能落下，是她慕容珏说收回就收回的吗？”

是的，她以受害者的身份看到了车祸发生时的监控录像。

“你怎么样？”他问。

于翎飞立即用严厉的眼神将他制止，抬步追了出去。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不见程奕鸣的身影。

这点符媛儿倒是相信，当初慕容珏为了逼她嫁给季森卓，可谓什么手段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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