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姐，不让你受累了，”主管坚持拦她，“给我十分钟时间，我马上把事情……哎，祁小姐……”“爷爷，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泫然欲泣，“谢谢您为我说话……这么多长辈，只有您为我说话。”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就是这样。”

祁雪纯心头咯噔，她来的不是时候，人家要商量家事，她还是先回避。他身材高大，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

她意识到，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一声枪响。“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谁啊这么早……”她忽然愣住，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祁雪纯！”

直到了上车，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问道：“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胳膊手臂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