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是我的助理,他能力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陆薄言的神色沉下去,“你质疑他的能力,意思是……质疑我?” 实际上,她对答案不抱任何期待。
陆薄言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越川。 对于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许佑宁来说,这点伤或许只能算是皮外伤。
沈越川蹙了蹙眉:“你确定?” 不过,这一眼,足以令她放心了穆司爵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挺拔,眉目间布着淡淡的疏离,拒绝陌生人靠近的同时,也让他显得非常凌厉果断。
许佑宁利落的解开腰上的绳子,绳子落地的时候,她已经跑出去十几米。 她太熟悉许佑宁这种眼神了恨一个人到极致,想起他的时候眸底就不再有任何波澜,只剩下一片毒蛇般的凉意。
“记者。”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妈,你联系一下院长,让他派几个保安送你过来。” 说起来,这半年来许佑宁的表现一直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