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那么,这封信是谁写的?
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
司家人都没有意见,她更加管不着了。
“刚才……程申儿找我了,”美华不敢隐瞒,“她告诉我,布莱曼就是祁小姐。”
“女士,这枚戒指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您再挑挑其他款吧。”销售建议道。
“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连我爸都不知道……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的生活……”
“木樱姐,他母亲和弟弟的住址,你一定能查到吧。”
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他能答对最后一道,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
祁雪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你别着急,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
程申儿气恼的抿唇,不甘心的坐下。
主任一愣。
“雪纯啊,”司妈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工作忙,婚纱照
“为什么?”有人不服气的问。
“就是,”欧飞太太帮腔:“我们还想说,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
“到时候,江田也就能抓到了,”祁雪纯定定的看着他,“所以你必须配合我,让美华相信你的确会给我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