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我没能保护好你。”斯不怒自威。

“你可以对我说实话。”顾子墨仿佛一眼就把她看穿了。“我们都想早点抓住康瑞城，以至于偶尔会故意让他自以为得逞了，”苏简安出来后低声说，语气里有了深深的自责，“可今晚我才意识到这样太冒险了，康瑞城今天是要抢走相宜的，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你不是想听我的证词吗？这就是我的回答。”苏雪莉看着两人，一字一句说，“他死了，死得干干净净，那场爆炸之后，他甚至尸骨无存，想找都找不到。”许佑宁还能听到楼上的脚步声，脸一红，忙按住他的手腕。

她合起车窗，让司机将车开走了。原来苏简安连这个都听见了，陆薄言眉梢微动，转头朝苏简安的侧脸看去。

唐甜甜脸色骤变，转头看向门口。她可以立刻就走，但医生的本能让她回过头，看艾米莉表情痛苦，便走过去弯腰查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唐甜甜低声问了问，没抬头，朝自己的位置端端正正坐回去。

“不，不是，我说……”唐甜甜下楼时莫斯小姐满脸笑容，“唐小姐，祝你和威尔斯先生今天玩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