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符爷爷不以为然。

看着这些单据，符媛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符媛儿俏脸微红，“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

“我把酒换了。”他忽然说。

她给于靖杰打电话，但打了好几个于靖杰都不接。

程奕鸣示意跟在身后的秘书，秘书会意，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到了女孩面前。

“你松开！”她挣开他的手，“我没有健忘症，不需要你经常提醒！”

符媛儿的确不懂他们生意场上那一套，也没有兴趣。

“程子同，你不是答应帮我赶走小叔小婶？今天的股权确认是什么意思？”

他拿在手里，果然是仔细看了看，忽然“嘶”的一声响起，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那当然，这里没人挑刺找茬，自由自在。

她使劲回想昨晚上发生过的事，但一点映像都没有了。

就会乱说！

“小优，你给于靖杰发个短信，告诉他我病了。”她交代小优。

今天她所拥有的欢喜，不也是经历了许多痛苦才换来的吗。

她没觉得心理有什么不适，就是生理上有点犯恶心……说实话，就她见过的，他的这些女人，她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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