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 苏简安嗫嚅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
洛小夕没好气的捡起靠枕朝着他砸过去:“你要不要洗洗?不要的话赶紧走!” 唐玉兰低落的情绪被一扫而空,高兴得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叮嘱道:“你们就安心等着,婚礼的事情,都交给妈来操办!”
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还打雷,我害怕,就蹲到了地上了。”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刚好起风,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就摔下去了。”
这个字让苏亦承有片刻的失神。 江少恺学着她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却怎么也没有她那份洒脱自如,最后杯子碰到垃圾桶的入口,一歪,掉在了地上,他只好走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苏亦承挽起袖子,拉起洛小夕的手,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 半晌后,陆薄言才说:“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她想怎么办。”
“我手机要没电了,挂了。” 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好像没有变化。
苏亦承已经忍了一个晚上,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洛小夕,像是要用目光看透她一样。 那种药,似乎是会传染的。
她冷静地擦掉泪水,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把即将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 而这次,他直言“老婆”,直接而霸道的亲昵,容不得人置疑。
陆薄言不但有能力,他还是一位卓越的领导者,陆氏的那种生气胜过任何一家公司,每位员工都心甘情愿为公司奉献。 他不容拒绝的按住洛小夕的手脚,洛小夕顾及造型,果然不敢再挣扎了,只是恨恨的看着他。
虽然苏简安从来没有说过,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是关心他的。自从那次他胃病突发住院,她被吓哭,他就感觉到了。 这天以后,陆薄言不再关注苏简安的任何消息,唐玉兰跟他提起,他总是找借口拒绝听,更不会去看她的照片。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他们看不见你,但猜得到是你。”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尚未反应过来,陆薄言已经低下头来,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唇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一直都是绅士做派,别说跟女人吵架了,就是谈判桌上他也不喜欢吵架。”苏简安无奈的说,“小夕,他在意你,只是他选错了表达方式。” 以往这招屡试不爽,再度故技重施,她内心的OS几乎是:快答应,快答应啊!
“做点运动消消食。” 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她忙把他们叫住:“简安给你做了吃的,去厨房端上去吧。”
“这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康瑞城对单身的事情不以为然,“婚姻对我来说是个累赘,你们成媳妇迷就好,我就看着你们。” 而后她安然闭上眼睛:“现在困了,晚安。”
然而就在这时,陆薄言突然睁开了眼睛 韩若曦明白了,陆薄言是想趁着离婚之前,把苏简安保护到最好,把能给她的都给她,包括外人无法见识到的他的温柔、呵护、宠溺。
“我知道。”陆薄言抱紧她,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颈子,“我都知道。你送我领带,我很高兴,除了和你结婚,这是我今年最高兴的事情。可是简安,我不知道我能高兴多久,我只有频繁的戴那条领带,我说它放在外面取放方便,都是骗你的。” 苏简安觉得再聊下去,她就要被洛小夕洗脑了,于是果断转移了话题:“你参加的那档节目还没开始录制?”
“……我不喜欢你那个房间。”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嫌弃,“色调太冷了,家具又规矩又死板,看起来像开发商布置的样板房,住起来感觉跟住酒店一样……”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只有一种奇妙的柔|软。
又打了一圈,穆司爵突然说:“有上一场的重播,要不要上去看?” “这样我的脸就丢不了了。”她一派天真的说,“因为别人根本看不见我!”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用她的话来说,哪怕哪天她破产了,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