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松开沈越川的手，披上穆司爵送过来的毯子，后背那股袭人的凉意终于消失。

康瑞城沉声蹦出一个字：“说！”

所以，和秦韩分手，萧芸芸可以不动声色，不哭不闹，反而和林知夏杠上了，被林知夏诬陷后不愿意求助，倔强的要证明在沈越川的心目中，她和林知夏到底谁更重要。

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

“穆七把许佑宁接回来，事情就不复杂了。”沈越川说，“现在，穆七估计很急。”

最迟明天，沈越川就会被股东联名轰走。

他这么笃定，是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不超过五个人。别人想知道这个号码联系萧芸芸，只能通过苏简安或者洛小夕。

穆司爵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拿了一张保暖的毯子过来，递给萧芸芸：“天冷了，不要着凉。”

想着，萧芸芸已经付诸行动，拍了拍沈越川的肩：“沈越川。”

她的意思是，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

和林知夏打赌的时候，沈越川是萧芸芸所有的希望。

沈越川的头更疼了。

苏亦承今天才出差回来都能这么早下班，沈越川……没理由太晚下班吧？

一名护士从手术室出来，沈越川迎上去去：“芸芸怎么样？”

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着，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我是想继续瞒着的，但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