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

“白队，之前我一直都不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袁子欣流下眼泪。

“也许审完袁子欣，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江田仍然摇头不知，“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然而餐厅里依旧冷冷清清，仿佛一双巨大的眼睛，冷冽讥嘲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

“谢谢。”她对他说了一句，抬步上楼。

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

“爸。”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话说间，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

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她莫名感觉到紧张。

“我的外婆，她和欧老有些渊源。”

他吃椒盐虾倒是吃得挺欢。

“你……”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见过无赖，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

“你承认了，该死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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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程申儿，她微笑的看着爷爷，但眼里却满是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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