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医生,您是说他可能有病?”
迟胖点头,“太太,我住在三十米外的房间,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我在想……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傅延看似故作深沉,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
好多细节,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
“你醒了。”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她循声看去,窗外面站了一个人。
“网上说……”
“他们?”腾一问,“你觉得他还有同伙?”
“我感谢上天这样安排,最起码,你给我的,都是美好温暖的回忆。”
见祁父吞吞吐吐,腾一又说:“我现在联系医生过去。”
迟胖离开后,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如果对方不下载呢,或者找个人下载,拿走文字版?”
她想:“也许我失忆前就会,现在只能凭本能发挥。”
“我赔你。”
许青如不高兴:“你们这样的餐厅怎么可以没有三文鱼?”
“孩子……”颜雪薇缓缓张开口,她的声音沙哑极了。
天台的人逐渐散去。
“只要想到以后的时间里,我可能需要和你朝夕相处,我就浑身不自在,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