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揪成一团似的难受,但也束手无策。 她走到床边,替穆司爵盖好被子,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
许佑宁才发现她趴下的时候,枪口不经意间对准了穆司爵,慌了半秒,淡定的说:“就是没有要威胁你才不上膛的。” 想他的声音和模样。
否则,某次交易中“意外身亡”的人就是她了。(未完待续) 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陷入沉睡。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孙阿姨,”许佑宁声如蚊呐,“我真的再也看不见我外婆了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突然空洞洞的,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玩具那样,一股钝痛萦绕在心脏上,就像一把锤子挂在那儿,时不时给她一下重击,不至于让她丧命,却足够让她心神不宁。 以前费心思把卧室装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是因为回房间后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