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陆薄言笑了笑:“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不要被她发现。”
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
“流氓!”她瞪了瞪陆薄言,推他,“走开,我要下去了。”
“你试试。”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
但是她有可能这么听话?
苏简安脸红了:“懒得跟你讲。”
苏简安去扶他:“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我们回家好不好?”
陆薄言一扬眉梢:“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
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
还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差点被苏亦承气疯了,只顾着生气反驳,反应过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在帮她清理伤口了。
尽管那礼服是挑人的裸粉色,她还是说:“我试试吧。”
“你是不是想走?”陆薄言突然问。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颓然下床,坐在床边掩面哭泣,问苏亦承为什么。
后面还有许多新闻:陆薄言买下的钻石是为了给她打造首饰;她的右手疑似受伤,陆薄言细心帮她冰敷;整场晚宴她和陆薄言影形不离,举止亲昵羡煞旁人……
陆薄言拿开她的手,笑得邪里邪气:“陆太太,你被我压着呢,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