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时间大家谁也不知道。
严妍叹了一声：“我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万一程木樱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是罪魁祸首。”
剩下半杯，他也没勉强她，仰头自己喝了。
“听着确实有点不好收尾，”严妍抿唇，“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
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
尹今希离开后，符媛儿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好想用平板电脑砸他的脑袋。
她趴在桌上，看着人群中携手相伴，逛逛停停的情侣或者小夫妻们，心里说不上羡慕，但有点无语。
“我出来和几个阿姨喝茶，你也过来吧。”
“程木樱说，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协议书，”符媛儿继续说道，“协议书的内容，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
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你想让我不捧你也行，”程奕鸣勾唇：“做我的女朋友。”
“你别管了，快去挑水，等会儿符记者要洗澡的！”
程子同没出声，也没摘头盔，静静坐在摩托车上，看着他们修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