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不关我的事,你住手……哎,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要点钱怎么了……”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更何况,“虽然婚礼由我参加,但结婚证上还是司俊风和祁雪纯的名字,你们祁家并不损害什么。”
“白队,我是个警察。”她目光坚定。
“你在哪里?”司俊风疑惑。
“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一个一个来,”祁雪纯的目光没动,仍落在女生脸上,“你先来。”
司妈小声嘀咕:“我看雪纯不错啊,她可是个警察,破案厉害着呢……”
她爬下床,捂着凌乱的衣衫跑了出去。
“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
“老三,你查案忙疯了?你爸生日你不记得了?你姐夫大姐,哥哥都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到?”祁妈质问。
“你想好了,这件事不简单,孙教授可是心理学家。”她只能提醒他。
祁雪纯一笑:“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
而且不留痕迹。
“太太,”保姆给祁雪纯倒上一杯喝的,“你趁热喝。”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