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在猜侧,不是你主动终止和陆氏的合作,而是苏简安把你赶出了公司。”康瑞城看着韩若曦,双目冰凉如毒蛇的信子,“你怎么舍得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我帮你教训教训陆薄言,嗯?” 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她说了那番话,他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出|轨了,一怒之下来拿走协议书签字? 她成功了,陆薄言相信她杀了孩子,她想要的签名……应该快了。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而是……筹算已久。 “我跟谭梦……无冤无仇啊。”她说,“只是念书的时候谭梦很喜欢江少恺,女追男,追得全校皆知,所以我对她有印象。但跟她压根没有什么交集。她为什么要发帖抹黑我?”
“为什么?”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声音在发抖,“到底为什么?” “不然呢?”苏简安推开他,“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苏简安脸色一变,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