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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很快，司俊风也大步跑进来。
片刻，门外响起脚步声，走进来一个助理。
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你看这个，”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
“回学校的时候带点去，我家里还有好多。”祁雪纯说道。
“你忙去吧。”
司俊风略微挑眉，算是肯定的回答。
祁雪纯眸光一动：“你为什么不相信？”
“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真敢跟我练！”电光火石间，祁雪纯已然还手，他瞬间收回力道，随着她一脚踢来，他“砰”的一声顺势倒下。
祁雪纯苦笑，学姐一片好心，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
祁雪纯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开目光，“来了就付钱吧。”
程申儿想跟着出去，却被程母叫住：“申儿，这是自家公司的事，你留在这儿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