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怎么放手?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 他认命的打开chuang头柜拿出苏简安要的东西,刚想关上的时候,发现了放在抽屉角落的一盒药。
“陆薄言,”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你快点啊。”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只是叫她整理行李,乖乖打开行李箱,把他的衣物和日用品都拿出来,妥善的放到该放的地方。
陆薄言不说话,低头亲了亲苏简安。 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他在看文件,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
“别戳了,再戳这脆弱的屏幕要被你戳爆了。”秦魏拿过洛小夕的手机,按下开机键,看到了23个未接来电,都来自苏亦承。 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你走开,我自己想。”
一回来就找陆薄言,有很多话想跟陆薄言说,那么楚楚可怜的、连她身为女人都差点无法拒绝的声音……哎哎,来者不善啊,她是不是也要放个什么招才行? 苏简安看向车窗外,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咳”了声,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
“走啊!”洛小夕站起来想往外走,却跌跌撞撞的怎么也无法站稳,还差点一头撞到了吧台上,最后是秦魏扶住了她,“小心点,我扶你。” “杂志给我看看。”
陆薄言亲自开车,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八万!”站在她背后的军师,是苏亦承。
他把昨天晚上的时间留了出来? 后来也有人问他,亦承,你吃过醋吗?为谁吃过醋吗?
秦魏让苏亦承背负巨|大亏损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如果是别人,她或许早就不在意。 苏亦承一个怒火攻心,狠狠的把洛小夕按到了树上。
“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顿了顿,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 “噢。”
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咳”了声:“没什么!我在想那单案子……” 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似笑非笑:“不敢接?”
“……” 没有力量,就没有办法保护所爱的人。
“没事。”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 陆薄言点点头:“不错。”
陆薄言点点头,和汪杨一起上山。 沈越川“唉”了声,“事情要真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苏简安推了推他:“我才没那么无聊!” 洛小夕想起半个月前秦魏的话,秦魏明着告诉她苏亦承和那些女人并没有断干净。
他蹙着眉走到床边:“怎么了?”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陆先生,陆太太,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
陆薄言把苏简安推到一个视野空旷的地方,苏简安指了指天空,兴致勃勃的说:“你看,有彩虹。” 苏亦承别开视线,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
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啧啧感叹:“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 第一次,她以为自己只是搬来这里住两年。而现在,这里已经是她的家。
很久后洛小夕才发现,确实,她今后的人生就是在这两天里,彻底反转成了另一种调调。 “你最好是没有做。”陆薄言甩下报纸,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