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萧芸芸的眸底收藏了阳光，否则她笑起来的时候，他怎么会想到“守护”？ 陆薄言自动理解为前者，笑了笑，“放心，你的话，我一向记得很清楚。”

“唔！”萧芸芸笑了笑，“这样的话沈特助，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可以叫表姐夫给你发奖金了！” 抽烟区就是用来抽烟的，置物台上有一把不知道谁遗落下来的打火机，沈越川用它点了根烟，末了又放回原处。

他起身，作势要走。 萧芸芸“嗯”了声，目送着沈越川和穆司爵出去，正想着要跟许佑宁说什么，就听见许佑宁问：

慢慢地，沈越川冷静下来，萧芸芸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却也能让人失败。

“当然有！”许佑宁抱怨道，“这样太难受了……” 哪怕沈越川这样怀疑她，这样不顾她的感受维护林知夏，她还是无法对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