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去吧。”江少恺叮嘱道,“小镇的治安不比我们这里,你万事要小心。要用的东西也带齐了。”
她突然背过身,紧紧抱住陆薄言。
“……我发现了张玫!那个跟你抢苏亦承的张玫!”
巧的是,洛小夕也在这个时候蹦了进来,看见这么多人,她下意识的“哇靠”了一声:“聚餐呢?”看见沈越川,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在啊。”
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
他正想起身去找人,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简安一路小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坐下,猛喝了小半杯水。
有些时候,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
大爷的,那他刚才无端端跑来化妆间里说什么势在必得,是在唬鬼吗?
沈越川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冷静?”洛小夕笑起来,声音里却满是绝望,“秦魏,我和苏亦承好不容易有一点可能了,但你全毁了。不,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身上。但是我恨你。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和苏亦承竞争?为什么要用苏亦承的方案?秦魏,他不会再要我了,再也不会了……”
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
她又说:“我没想打扰你的,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以为你不舒服。”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事实证明陆薄言没有骗她,几天后,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右手也完全恢复过来,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陆薄言依然忙碌。
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