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住了，不要跟叔叔客气。”局长说，“你爸爸折损在康家手上，可不能让你妈妈也遭遇同样的命运。”

护士很快把照片发过来，萧芸芸一眼认出来，是周姨。

萧芸芸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愧疚，艰涩地和沈越川解释：“我……我不是不要孩子。只是，你好起来之前，我想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你身上。”

恰巧这时，主任推开门进来。

许佑宁撺掇萧芸芸：“你去试试能不能搞定西遇？”

半梦半醒间，萧芸芸察觉脸颊上异常的触感，却不想睁开眼睛。

就如Henry所说，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网络上能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

沈越川的声音就像被什么撞了，变得低沉而又喑哑：“芸芸，怎么了？”

许佑宁正想着，“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尖锐而又直接地击中车窗玻璃，把防弹玻璃打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痕。

沈越川正在准备接受最后一次治疗，就算陆薄言说需要他出去，Henrry也不一定会答应。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结果，用力过猛，吃撑了。

沐沐瞪着摄像头，双颊越来越鼓。

没办法，她只能一把推开沈越川。

许佑宁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测，追问：“什么意思？”

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带着她穿过月色朦胧的花园，上车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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