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期盼着什么。

“好啊，是这样，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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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

祁雪纯已经来到另一个楼层的快销品女装店，像是挑选着衣服。

“你真的把她赶走了。”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

一直到她的目的地，三楼右边……

她推门走进，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似乎在找着什么。

她不提，他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严妍心头轻哼，看他穿戴整齐，就知道他在撒谎。

一个小时后，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

“白队，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有些问题，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

她穿过人群，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

“她去找技术人员，你跟着？”程奕鸣来到车窗前，抬头看一眼天空，“也快天黑了……”

当她看到严妍给程奕鸣和自己戴上婚戒的时候，她忽然很羡慕严妍。

“我为什么要那样？”祁雪纯打断老板娘的话，“我喜欢那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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