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祁雪纯反问。 “嫌硬睡地板。”

祁雪纯好笑：“白队，我可是你的下属，你在下属面前这样真的好吗？” 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各种节日，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蜷在角落里。 尤娜脸色微变，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说着他就要侧身压过来，她这才瞬间明白了他说的“开车”是什么意思。 蒋文不敢赶他走，但自己躲进了房间，将他晾在这儿。

程申儿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但我查到了这里……” 祁雪纯回到房间，继续查看莫子楠的资料。

“没问题。”他点头。 “难道司云是蒋文……天啊！”

“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能用腿推四百斤。”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房间门蓦地被拉开，蒋文狠狠盯着她：“蒋奈跟你说了什么？” 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

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 “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江田回答，“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祁警官，我们见面谈吧。”

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现在想想，杜明是不在乎……所以，司俊风是在乎她……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美华点头：“其实我早就知道布莱曼的身份，和她周旋，都是司总的安排。”

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 老姑父不以为然：“蒋奈是小辈，大人的决定，她照做就可以了。”

“白队，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你查出什么了？”她问。 “他……”程申儿愣了。

走出警局大门，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蒋奈！”老姑父沉下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言，欧翔浑身一怔，抬头面对祁雪纯炯亮的目光，“不，遗产就是我的目的……” 司俊风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司俊风微怔，程申儿在搞什么。 祁雪纯犹豫的点头，“知道，但知道得不完全……”

“你先别说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我先猜，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所以才接起了电话。” “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