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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祁雪川一口否定，“一定是你，是你将她视作眼中钉，是你故意要赶她走！”
他是担心又有这种防不胜防的事。
她淡淡答应了一声，神色中流露的，不只是疲惫。
祁雪纯一愣，想起来了，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
休息了一天，颜雪薇的身体也有好转，她脸上恢复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
许青如随手按下一个开关，“别解释了，既然大家都睡不着，研究一下酒会上该怎么做吧。”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他扣住她的手腕，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从常理上来说，调查一个人，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助手说道：“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也是一定要查的。”
她赶回医院，祁雪川坐在手术大楼外的台阶上等她。
“你陪我去？”
“有奖励？”他问。
“我不会。”
“欠着你的好吗，下次再补上。”她不想前功尽弃。
“纯纯？”他低哑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