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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沈越川每天都要去一趟宋季青家，喝下一碗黑得发苦的汤药才能上楼。
萧芸芸眨眨眼睛：“哦，我记得你说过，可是我喜欢得寸进尺！”
但是，沈越川能跟萧芸芸在一起，凭的是冲破所有障碍的勇气。
萧芸芸“嗯”了声，目送着沈越川和穆司爵出去，正想着要跟许佑宁说什么，就听见许佑宁问：
许佑宁确实想跟这几个人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去，但他们明显是看守“犯人”的老手，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
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
萧芸芸喘了口气才说：“你明天还要上班，睡觉吧。”
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她放下手机，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
倒是不意外。
萧芸芸松开沈越川的手，披上穆司爵送过来的毯子，后背那股袭人的凉意终于消失。
“她让我转告你，你现在跟医务科的人坦白，把林女士的钱交回去，一切还来得及。”沈越川说，“她会替你求情，让医务科减轻对你的惩罚。”
“……”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许佑宁走了。”
“……”沉默了良久，沈越川才缓缓开口，“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芸芸，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
她放下刀叉，看着沈越川：“感情这种事，你以为说停就能停吗，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甚至逼过自己，还考虑到了最糟糕的后果！可是，沈越川，我没办法停止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