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没生病。” 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
陆薄言腿长,迈出的步子很大,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匆匆问他:“我们去哪儿?” 陆薄言笑了笑,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苏简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
“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苏简安说,“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
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
“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我再去开一间房,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 哎,觊觎她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