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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还没说话，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奶奶，我问过奕鸣了，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
季森卓停下脚步，面对远处茫茫大海，“你根本不是因为这些不开心。”他说。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还好吧，”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其实我更想知道，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
符媛儿轻轻摇头，“我还说不好，但一定有误会。”
程子同挑眉：“我并不想让你死，相反，你只有把东西给我，才能更加自由的生活。”
偷听这件事，真是非常紧张和……刺激。
“叩叩。”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早知道你要采访我，我就不穿高跟鞋了，”她接着说道，“穿拖鞋舒服得多。”
她的手指的确是被打印资料的纸张边缘划了一下，但还没到要他以嘴吸血的地步吧。
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多好。”
“我是想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和一盘废物点心差不多，”程木樱坐下来，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说：“你和你丈夫闹脾气有什么用，人家该干嘛还干嘛。”
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不过就是碰了一下，她至于这么柔弱？
稍顿，他又补充交代：“如果符媛儿问你，你不要告诉她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