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警局了。”他从餐桌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祁雪纯看看她,神色失望,“许青如你想好了,一旦我拿出证据,我们就彻底撕破脸。”
祁雪纯并不听,程申儿在她手中,很快变成一株即将被折断的百合花……
高泽拿过一旁的水杯,愤怒的摔在地上,“你真是胆大包天,这种事情也敢做!”
“是我问她,她才说的。”祁雪纯解释。
“但有一次,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每天都喝中药,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
傅延虽然手快手巧,但没她力量强,只能求饶:“我说,我说……你先放……”
“明天我要上班,必须养好精神。”她冲他皱鼻子,“你可不能拖我后腿。”
“我觉得我应该去,”她摇头,“司太太怎么能在圈里潜水呢,也得让人见识一下,否则怎么能显出司总的眼光好。”
“那天我们都去,”她说,“必要的时候,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
在贸易公司的皮囊下,还有一个实行跨国安保业务的公司,因为有些业务不能放在明面上,所以这条事业线,藏在了贸易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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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没起作用吗?”她问。
“这个是能读到我脑子里的画面吗?”她疑惑的问。
莱昂知道他在想什么,“祁少爷,被人威胁受人掣肘的日子是不是过够了?你想不想也尝试一回牵制司俊风的滋味?”
祁雪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去而复返,才费力的从病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