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双腿一软，摔跌在地。祁雪纯想起来，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

祁雪纯想起江田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江田有半年没见了……男人喝道，“她可是司俊风的太太，会偷你的戒指？”

“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人已经抓到了，问问那边接下来怎么做。”一个男人低声说道。他又猜着她的想法了，他怎么总能猜着她的想法呢。

但复杂，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你还站着干什么，换衣服吃饭吧。”她又瞧见司俊风唇边的笑意了，“你究竟在笑什么？”她大步走上前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