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
纪露露轻笑：“没办法，我家最有钱，她们不敢得罪我。”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
“咳咳，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
“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祁雪纯问。
“我让阿斯去咖啡厅调监控，”白唐说道，“但百分之百，这段监控是不会存在的。”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我们等会儿再说。”祁雪纯合上记录本，准备离开。
祁雪纯微诧：“什么案子？”
自从认识司俊风以来，祁雪纯感觉自己的工作似乎都跟他分不开了……
祁雪纯一愣，“什么意思？”
“你知道观众对柯南的一条经典评价是什么吗？”
祁雪纯一笑，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
“你闭嘴！”纪露露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
两人互相直视的目光，火药味越来越浓。
“白队你拉的我干嘛，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由她胡来啊！”